他,他,他竟然舔她的手!
失去禁锢的賀叢淵更加肆無忌憚。
“娘子我雖然有過幾次婚約,但跟妻子相處實在沒什麼經驗有什麼做得不好的地方,你可以直接跟我提”
“我們是夫妻,我不需要你敬着我,事事遷就我,我們也可以像齊子骞他們那樣”
謝拂的心蓦的一動,不禁看向他,“可成親前你我約法三章,相敬如賓”
賀叢淵皺眉,咕哝道:“什麼相敬如賓,分明是相敬如冰,冷冰冰的,有什麼意思”
謝拂沉默。
有點分不清他這是在單純地說醉話,還是酒後吐真言。
若是明日睡醒,他還會是這樣的想法嗎?
見她遲遲沒有反應,賀叢淵又黏了上去。
“好不好,娘子?”
謝拂不應他,他就不厭其煩地問着好不好,一邊黏乎乎地“娘子”“音音”的叫着。
謝拂被他纏得沒法,隻得道:“好,好,你快起來,要到家了。”
得了她的準信,賀叢淵果然不鬧了,隻是還是要抱着她才行。
謝拂掙紮無果,也就由着他了。
在她看不見的地方,賀叢淵酒意迷濛的雙眸忽然閃過一絲得逞,很快消失不見,如同沒有出現過。
他滿足地阖上眼睛,汲取着她的甜香。
書房那床又小又硬,他睡得一點都不好。
齊子骞那厮果然有一手,教他的招這麼好用。
齊煜的原話是:“你就借着這個酒意,撒個嬌,别拉不下臉,夫人都要沒了,還要什麼臉?就憑你這張臉,隻要嬌撒得好,沒有女人受得了。”
這話擱以前他絕對是不敢恭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