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叢淵本以為他不會應,不想他卻是應了下來,“也好,賀将軍這将軍府不說别的,至少安全。”
這話說得沒頭沒腦的,以玄清子的名望,京城還有不安全的地方?
不過兩人也沒問。
賀叢淵道:“還有一件事,我與内子想要個孩子,想請神醫看看我們夫妻二人的身體如何?”
謝拂的心重重跳了一下,他說的是讓神醫看看他們兩個人,而不是她
拿人手短,玄清子看了他們一眼,沒有拒絕,一人給把了個脈,然後對謝拂道:“有點體寒,還有點虛,冬日裡手腳冰涼?癸水不準,來時腹痛不止?看你這脈象,最近已經在吃藥了,藥方拿來我看看。”
謝拂忙讓歡栀把藥方拿來。
玄清子看過後放到了一邊,“我再給你重新開一副。”
玄清子說着,從随身的布包裡拿出紙筆,随手寫下兩張藥方,說道:“這一張平時吃,這一張癸水期間吃,早晚各一次,注意保養不要受寒,先吃上半年,房事上稍微頻繁一些。”
謝拂和賀叢淵聽到最後一句,尴尬地對視了一眼,随後又快速分開。
确實是該頻繁一些,成親都三個月了才成了一回。
玄清子擺了擺手,“你救了老夫的徒弟,這個人情老夫今日還上了。”
又等了許久,直到日頭西斜,衆人都有些着急的時候,後頭終于有了消息,說春華的命保住了。
謝拂和賀叢淵去看過春華,見她的臉上果然有了生機,猛地松了口氣,“保住命就好。”
要是人沒了,那可就真的什麼都沒了。
陸懷信擦了擦汗,“先别高興得太早,她中毒太深,就算這次能活下來,壽命也隻有不到三年了,至于腦子”
陸懷信搖了搖頭,“在下學藝不精,束手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