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孩子的女子眉眼與謝拂有幾分相似,小女孩的臉也是初具她的雛形,想必就是她和他那英年早逝的嶽母了。
那另一人是
謝拂把畫拿回房,賀叢淵還想再看看她小時候的樣子,也跟在她身後。
謝拂把畫鋪展在桌上,滿臉欣喜,“今日我從謝家出來去了一趟榮陽伯府見了義母,義母說我娘生病時有位好友來尋過她,我才想起确實是有這個人,娘親生前酷愛用畫作記錄生活,我便想着找找看能不能找到有關的畫作,沒想到還真找到了。”
賀叢淵沒說話,謝拂接着道:“畫上的另一位女子應該就是義母說的,我娘的另一位朋友,名叫杜淩霜,如今是湖州懷化郡的郡丞夫人。”
賀叢淵眉心一動,“你想去拜訪她?”
謝拂颔首,“我對當年的事雖然印象不多,但總歸是記得一些,下人雖能轉達,但總不及我親自去知道得清楚。”
說着,她有些緊張地看着他,“可以嗎?”
賀叢淵問:“什麼時候動身?”
謝拂想了想,“重陽前事情還挺多,九月中旬吧。”
“可以。”
過了重陽确實沒什麼事了。
說完正事,謝拂見他還盯着畫看,不禁問:“夫君在看什麼,難道這畫有什麼不妥?”
“沒有,”賀叢淵勾唇,一手攬着她,一手指着畫上的小女孩,“娘子小時候甚是可愛。”
“日後我們的孩子,一定也和娘子一樣可愛。”
謝拂不知道他怎麼突然好像開竅了,好聽的話是越來越會說,已經不是那個半天繃不出來一句好話的冷面将軍了。
當然,這樣腹诽的話,謝拂是不會讓他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