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阮嬌嬌果真胡攪蠻纏得很!
阮嬌嬌冷哼一聲,“不是你還是誰?都是你不讓我哥帶我去,要是我去了,肯定不會讓我哥傷成這樣!”
“再說了,之前謝拂在的時候我哥可從來沒有受過這麼重的傷,說不定是你克他呢!”
“我克他?!”薛沁歡尖聲,氣得胸口起伏,連連冷笑,“要不是他一直放不下謝拂,非要上去糾纏,會被賀叢淵報複?明明是謝拂克他才對!”
“夠了!”阮衡忍無可忍。
“你們吵什麼!我傷成這樣,最近幾個月都不能進宮了,你們還隻知道吵來吵去!”
阮衡作為家裡唯一的男人,發火還是很有用的,連習慣了盛氣淩人的阮母都收斂了不少。
“好,你别生氣,先進屋,娘叫人給你炖點骨頭湯補補。”
阮衡的臉色這才好看了點。
飯桌上,阮母道:“兒啊,你跟謝拂都已經和離了,她現在還是将軍夫人,咱們還是别去招惹她了”
主要是阮母和阮嬌嬌一聽跟賀叢淵有關,也慫了不少,那可不是他們家能惹得起的人。
自從上次賀叢淵帶着人來,幾乎把他們整個家都抄了,她們兩個就怕賀叢淵得很。
而且之前那個任她們搓圓捏扁的謝拂現在成了将軍夫人,她們巴結都巴結不上的人,她出門打牌的時候都被人嘲笑了不少次錯把魚目當珍珠。
不提謝拂還好,一提阮衡臉色更難看了。
今日跪在謝拂腳下,是他一生的恥辱。
來日他必要讨回來!
阮母以為他還在猶豫,又勸了兩句。
“夠了!以後這個家裡誰也不許提謝拂!”
阮母平日裡作威作福慣了,今日接二連三地被兒子吼,心裡也憋着一口氣,自然而然地撒在了薛沁歡身上。
“你還愣着做什麼,你跟着衡兒出去,他傷成這樣,你卻好好的,給我去佛堂裡跪一夜好好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