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房間裡的各處也都被他們試了個遍,搞得謝拂都沒法直視這裡。
有一次更過分,他竟然将她按伏在窗台邊,還把窗戶打開,說要和她一起賞月看江景,還威脅她不要發出太大的聲音,不然會把守夜的人引來
她隻能白日裡補覺了。
好在這是在船上,還能用暈船掩飾。
不過謝拂不得不承認的是,在他日漸精進的技術下,她竟可恥地越來越喜歡,甚至也有些上瘾。
在船上的六七日是漫長的六七日,也是短暫的六七日。
甫一下船,腳踩在岸上,謝拂心底竟生出了絲絲奇異的感覺,恍如隔世。
碼頭上熱鬧非凡,但也什麼三教九流的人都有,賀叢淵和謝拂沒過多停留,和盧叔打過招呼之後便離開。
隻是他們身邊還多了一個人,正是盧叔的兒子盧平,盧叔有意讓他跟着賀叢淵曆練一二,賀叢淵見他心性還不錯,便把人帶在了身邊。
而且有他在,和漕幫的聯系也更加方便。
剛出碼頭,就有一群穿着一樣衣服的家丁迎了上來,為首的人笑眯眯沖他拱手,“下官湖州司馬馮進見過賀将軍,賀将軍大駕光臨湖州,我家大人已備好薄酒為将軍接風洗塵,不知将軍可否賞臉?”
“你家大人是”
馮進笑道:“正是刺史吳大人。”
他們才剛踏上湖州的地,吳刺史就知道了?
這消息也是夠靈通的。
賀叢淵拿的是密旨,離京也沒有大張旗鼓,但他在這個時候出京,還是來了湖州,很難不讓人把他和欽差聯系在一起。
賀叢淵沒有拒絕,攬着謝拂,“賀某本是陪夫人前往懷化探親,既然吳大人盛情相邀,那便恭敬不如從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