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果然沒醉。”
謝拂掩唇一笑,他醉了可不是這樣的。
忽然想起那次他醉了借着酒意在馬車上索吻求愛,臉都熱了幾分。
賀叢淵輕嗯一聲,“沒喝多少。”
他來可不是來喝酒的。
今日這一場宴看來,這湖州的官員不僅聲色犬馬,而且沆瀣一氣,他這一趟是來對了。
賀叢淵酒量很好,這點酒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但身上到底是沾了些酒氣,他攬着謝拂,大手在她腰間摩挲,謝拂能聞到他身上的酒氣,“娘子就沒什麼想說的?”
謝拂不明所以,“說什麼?”
賀叢淵懲罰似的捏了一下謝拂腰間的軟肉,“他們變着法地往我懷裡塞美人,你就沒點反應?”
謝拂眨眼,“夫君不是沒接受嗎?”
賀叢淵故意道:“你就不怕我接受了?”
謝拂道:“連我都知道這是美人計,他們沒安好心,夫君又怎會看不出來?既知夫君不會接受,我有什麼好怕的。”
謝拂這話是出自肺腑的。
他大部分時候都是個正人君子,除了床上。
賀叢淵知道,雖然這話是誇他的,但他就是覺得很郁悶。
她竟然一點都不吃醋,還分析得頭頭是道。
“你就不怕我真中了美人計?”
他語氣幽幽,謝拂敏銳地察覺到了一絲危險。
她眯起眼睛,故做一副兇相,“那下次再讓我遇見,我就把你們的桌子掀了,酒杯全摔到那人臉上,看哪個敢還給我夫君送美人!”
可她不知她天生就做不了兇相,就算是兇,也是奶兇奶兇的,惹得賀叢淵沒忍住在她唇上親了一口。
他靠在謝拂肩膀上,頭埋進她頸間,樂不可支,“那娘子記得說到做到。”
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