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躬身，“是。”
守在門口的商令窈突然被告知她可以進去了，連忙跑了進去，然後就看到了在花園裡刨土的傻狗。
“小黃！”
小黃聽到她的聲音，汪汪叫了兩聲，沖她歡快地搖尾巴。
商令窈見四下沒什麼人，抱起它，給了它一巴掌，“傻狗！外頭那麼多地方沒見你鑽，偏偏鑽到秦王府裡來。”
“你知不知道秦王身體不好，要是你身上的毛讓他發病了，你就會被炖成狗肉湯！”
小黃“嗷嗚”一聲，弱弱地縮在商令窈懷裡。
屋内，秦王看到一身紅衣抱着狗的少女，又咳了兩聲，“那是”
管家道：“那是榮陽伯商家的二姑娘，殿下若是喜歡那狗，不如小的去向商二姑娘讨要？”
一隻狗而已，難得他家殿下喜歡。
就是不能近身，讓殿下這麼靜靜地看着就好。
殿下這些年實在是太孤獨了。
“不必。”
秦王看着那紅色的身影遠去，又咳了一聲。
丫鬟轉身去給他倒了杯溫茶，是陸懷信專門給他準備的藥茶，能滋陰潤肺，喝起來還是甜絲絲的。
自然也沒聽到他散進風裡的呢喃，“喜歡不是一定要擁有的。”
他這樣的将死之人，自己都說不清有沒有明日，怎麼配呢。
商令窈教訓完小黃，抱着它走了，還慶幸自己沒驚動秦王。
這一幕也落在了更完衣出來的陸懷信眼睛裡，陸懷信問身邊人：“那狗是她的？”
侍從不知道那是誰，隻道：“應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