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令窈恍然大悟,欣喜若狂,“音音,你怎麼這麼聰明啊!”
“可是”她對着手指,“可是我這些天已經習慣了,我怕我明天忘了,忍不住又去找他了”
“完了音音,他不會是給我下什麼蠱了吧?”
謝拂隻有一句話,“難道你要被一個男人拿捏了嗎?”
“不可能!隻有我拿捏男人的份,我是絕對不可能男人拿捏我的!”
謝拂接着道:“你要是忍不住偷偷跑去找他,就說明你已經完全被他拿捏了。”
商令窈的頭搖的像波浪鼓,“不去,絕對不去。”
她是不可能讓自己被男人拿捏的,她要完全占據主導地位!
馬車到了将軍府,兩人兩個多月沒見面,一見面自然是有說不完的話。
而此刻,禦書房的氣氛卻是十分緊張。
明章帝直接摔了東西,“豈有此理!朕要是這次不派人去查,還不知道他的手竟然能伸那麼長!他想幹什麼,他是想造反嗎?!”
“陛下息怒。”
賀叢淵立在一旁,靜靜聽着明章帝發火,偶爾說一句息怒。
那張血書上的最後一個名字,是獻王。
也難怪陛下生氣,當初皇位争奪是何等慘烈,湖州鹽稅案株連這麼多人,絕非一日之功,可見獻王的野心早就有了。
要他說,就不該給藩王太大的權力,軍政民全歸于一人之手,跟土皇帝有什麼區别?
要是換他來,他帝發洩完,看到旁邊的賀叢淵,“朕聽說你在湖州受了傷,傷勢怎麼樣了?”
賀叢淵回道:“勞陛下挂念,隻是為了誘敵使的一些手段,誇大了些,沒什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