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殿裡的人,走路姿勢都有些怪異。
端陽拉着覓雪,“母後罰你們了?”
覓雪目光躲閃,“今早皇後娘娘過來,見公主還不醒,便罰了殿内伺候的人一人十闆子。”
“是我連累你們了。”
她心裡還有些酸酸的,脹脹的。
“沒事的公主,”覓雪笑了笑,“本來就是奴婢們沒照顧好公主,況且春夏姑姑讓行刑的人放水了,要不然奴婢們也不能好得這麼快。”
端陽公主突然想起什麼來,“扶桑呢?扶桑是不是也被罰了?”
端陽臉色一白,她們這些伺候的宮人都被打了闆子,扶桑給她拿酒,肯定被罰得更重
“扶桑!”
“扶桑!”
隻是這次她喊了好幾聲,那道身影都沒有出現。
“我要去找母後。”
端陽公主從床上起來,提着裙子就要跑出門。
門口卻傳來一道威嚴的聲音。
“去哪兒?”
看到來人,端陽公主的腳步瞬間停下,又重新退回殿内,像隻鹌鹑一樣低着頭,不敢看皇後的眼睛。
“母後。”
皇後走進殿内,在主位上坐下,“太醫,進來瞧瞧端陽。”
太醫進門,給端陽公主診脈。
不多時,太醫躬身,“禀皇後娘娘,公主隻是宿醉後有些頭暈,休息兩日就好了,隻是公主自幼體弱,日後萬不可過量飲酒了。”
“下去吧。”
春夏領着太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