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點頭,卻又很快搖頭。
“到底是會還是不會?”
他的臉紅得滴血,“母親送來的書我都看過了”
“那就好,”蔺澄玉點頭,抛開這世俗的束縛,還真是無比的舒爽,“脫吧。”
少年猛地擡頭,攥緊了自己的衣襟,看她一眼,又立刻低下頭去,“嫂嫂”
“怎麼,要我服侍你嗎?”
“不當然不是”少年臉上劃過一抹驚慌,而後開始解自己的外衫,聲音輕得像能被風吹散,“元沂服侍嫂嫂”
沈元沂将自己脫得隻剩亵衣亵褲。
蔺澄玉沒想到看似瘦弱的少年脫了衣服竟一點也不顯瘦弱。
挺好,吃過好的,要是突然換得太差,她會不習慣的。
蔺澄玉嫌他磨唧,一把揪住少年的衣領,将人扔到床上。
一陣香風壓下來。
“是你們對不起我,所以以後怎樣都得聽我的,明白嗎?”
她聲音輕軟,帶着一種蠱惑人心的力量。
少年下意識睜開眼睛,紗衣本就遮不住什麼,她又彎着腰,曲線一覽無餘,沈元沂隻看了一眼,就立刻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隻是方才看到的美景卻在腦海裡揮之不去。
一股奇異的感覺從心頭升起,蔓延至全身。
“明白了元沂什麼都聽嫂嫂的。”
這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樣讓蔺澄玉很滿意,她摸摸他的臉,“真乖。”
畢竟犟驢,她還是更喜歡乖巧聽話的弟弟。
瑞和軒熄了燈。
威武侯夫人得了消息,長舒一口氣,“成了就行。”
她的兒媳和孫子都能留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