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不死心,讪讪道:“北涼去年就不安生,大虞說不定忙着對付他們,沒空理我們呢。”
“那大王盡可以試上一試。”
越王徹底老實了。
“還是納吧,林相,這事交給你來辦,順便再借此機會探一探大虞的虛實。”
越王以袖捂臉,心中淚流滿面,隻要一想到一年要交那麼多銀子,他就笑不出來。
想哭。
賀叢淵讓葉家的人調查蔺庭瀾的下落,謝拂也問蔺澄玉要到了一幅蔺庭瀾的畫像,還是蔺庭瀾年輕時候的。
歡栀和歡梓對着畫像和謝拂看了半天,“這看着一點也不像啊”
謝拂自己也覺得不像。
賀叢淵回來看了也說不像。
可她和溫延卿也沒相像的地方。
到底誰才是她爹?!
賀叢淵沉吟,“目前來看,真相更趨近于第二個推測。”
就是謝拂是溫延卿的孩子,但溫延卿以為她不是。
“不過還是要等找到蔺庭瀾才能确定。”
謝拂和賀叢淵都默契地放棄了從溫延卿那裡尋找真相,因為就算他知道也不會告訴他們,還更有可能提供假消息誤導他們的判斷。
謝拂長歎一聲。
她隻是想查個娘親的死因,結果線索找是找到了,好像帶出了更多的謎團,都不知道該先解哪一個了。
賀叢淵安慰她,“查案子最忌心急,更何況是二十年前的事,慢慢來,我們時間還長。”
也隻能先這樣了,着急也沒辦法。
不過眼看着出了正月,京城卻發生了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