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上,謝拂和賀叢淵并排坐在一起,讓謝拂不解的是,都上車好一會兒了,賀叢淵不僅沒有盤問她,也沒有對她動手動腳,和她膩膩歪歪。
轉性了?
還是真生氣了?
賀叢淵依舊不說話,每次都是他先挑明,這次他決定讓謝拂自己猜。
但是他不說話,謝拂也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賀叢淵:真要生氣了!
突然,他覺得袖子被人扯了扯。
一轉頭,嘴唇就對上了謝拂湊過來的嘴唇。
賀叢淵本來還想推開她,讓她知道自己在生氣,但是他的嘴比手先做出了反應,已經熟練地撬開了她的唇齒,長驅直入,肆意掠奪。
甚至原本打算推開她的手都不自覺放到她的後腦,把她壓向自己,不讓她有逃離的機會。
今天是他的生辰,一早上起來他就在期待謝拂會送他什麼了,下了朝聽說她去看狀元打馬遊街了,他就迫不及待地去找她,誰知又聽到她和商令窈說探花郞多好看,還說阮衡。
他覺得她那好姐妹眼神有點不好,她以前吃得很好?
哪有現在吃得好?
阮衡能比得上他?
其實這事還是得怪賀叢淵自己,他要是晚推門一步,就能聽到商令窈的後半句話了。
但是反正他就是吃醋了。
一吃醋,吻也用力了不少。
吻到後面,謝拂的唇脂都被他吃了個幹淨,嘴唇也腫了,不過看上去卻是比塗了唇脂還誘人。
“還沒消氣?”謝拂輕喘兩下,問道。
這招不是百試百靈嗎,怎麼,今天失靈了?
“我不比阮衡更能讓你舒服?”賀叢淵突然道。
謝拂本就被親得微紅的臉突然爆紅,“說什麼呢。”
什麼叫不比阮衡更能讓她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