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想容走在前,瞧着她衣襟下青紫的暧昧痕迹,冬來的臉色有些微沉。
主子前兩次侍寝,打扮的比她好看不知多少倍,怎的陛下偏偏就寵幸了這個煞星。
雲想容一臉疲色,走進了延禧殿。
她躺在床榻上,緊繃了一夜的神經終于是放松了下來。
很快便沉沉睡去。
而在六宮内,有什麼已然發生了變化。
雲想容再次醒來,是被吵醒的。
她揉了揉眼,踏上了繡鞋坐在梳妝台前,見窗柩外人聲嘈雜,她終于清醒了。
冬來端着銅盆進來,穿了一身瞧着很新的宮女服,臉上洋溢着得意的神情。
見到她,臉色還是沉了下去。
“為何這麼吵?”
冬來見殿内無人,小聲又帶着不悅:“侍寝了的妃嫔,陛下都會給賞賜的,沒想到主子盼了這麼久的賞賜,居然是你替了她。”
雲想容沒說話,冬來給她挽了發髻,換了身衣衫,這才出了寝殿。
庭院内,賞賜擺了不少。
幾個内務府的太監見她出來了,連忙行禮:“參見雲小主,這些都是陛下賞賜的,所有嫔妃都是一個規格。”
雲想容的眼神落在這些賞賜上,她隻認得珍珠,小時候姐姐拿着碩大的珍珠在她面前炫耀,又大又圓還散着瑩潤的光。
這些珍珠,比她在府中看到過的要好看不少。
“參見雲小主,這些小崽子們前些日子太忙了,事兒太多,就不小心怠慢了雲小主,份例和炭火都送過來了,請雲小主恕罪,千萬别和奴才們計較。”新上任的内務府總管尖着嗓音開口,語調都是扭着的。
雲想容隻是笑笑,道:“這些東西搬來真是辛苦公公了,喝些熱茶再走。”
“哎呦,小主真是折煞奴才了,為小主辦事,是奴才們的本分!”
太監們将份例都歸置好了,這才笑着離開。
照舊,雲想容讓冬來給了些許銀錢。
她在府中想要什麼,就隻能用錢。
錢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