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跟過來的男人,心裡猛然一驚,緊接着連忙後退,結果腳一崴,身體跟随慣性朝後倒,直接陷進了床墊裡。
開叉的針織裙随着動作上卷,瞬間露出一雙白皙緊實的索腿,。
身體被壓下來的那一刻,溫寶珠竟然難得的沒有掙紮和抗拒。
她不再和以前像塊木頭一樣渾身緊繃,雙腿用力蜷起,雙臂也用力的摟緊他的脖子。
難得她這樣主動,傅斂眼神深深。
“溫寶珠,你是故意在找事麼。”
傅斂扯唇,壓在她的耳垂處,聲音低沉沙啞:“你就這麼迫不及待?”
“我之前怎麼不知道,你這麼下賤?”
溫寶珠拚命搖頭,眼角漾出淚花來。
她不是,她沒有。
她想要為自己辯解,可男人已經緊密的抵住她。
他的嘴唇去吻她的耳垂,一路向下埋進她的心口,呼吸灼熱沉沉。
溫寶珠的指甲嵌入他的後背,在上面留下抓痕,大腦隻剩一片空白。
女人嗚咽聲如同小獸飲泣,叫人太陽穴青筋猛烈跳動。
兩人齊齊失控的瞬間,傅斂隻覺自己像是被水鬼一樣用力纏繞,可偏偏始作俑者渾然不知,四肢如同八爪魚一樣抱緊他,大口大口喘息着。
她整個人都濕漉漉的,濕漉漉的嘴唇,濕漉漉的頭發,以及那一雙濕漉漉的眼睛
像是要把人吸進去。
眼角還挂着淚珠,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沁出來的,但一定是因為過于激動興奮,才擠出的生理性眼淚。
傅斂面無表情的,将剛才脫下來的衣服一件件穿上,甚至将西裝的最後一顆紐扣也系好。
他向來衣冠楚楚示人,即便事後也不例外。
他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俯視她幾秒,毫無任何憐惜之色,直接開門走人。
溫寶珠精疲力竭,她陷在大床裡大口大口的呼吸,雙臂緊緊的抱住自己,身體蜷成了一團。
極緻的親熱過後,她隻覺得被痛苦包裹,一種無形的推力在強迫她往前走。
半點不由人。
房門沒有關嚴,溫寶珠躺在床上,隐約能聽到門口有人在争吵。
她撐着身子從床上起來,光着腳一步步走到門口,輕輕推開一個縫隙。
門口站着傅斂,他背對着房門,聲音淡漠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