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頭就要往外跑,另外一個男人直接從她的身後包抄,直接鉗制住她的肩膀,手從她的毛衣下擺往裡伸。
“哎呦,這腰滑溜溜的”
冰涼粗糙的觸感從肌膚上傳來,溫寶珠突然瞳孔瞬間放大,發出凄厲的尖叫聲!
就在這時,厚重的包間房門被人從外往内推開。
傅斂踏進室内,眼眸淡漠地掃過每個人的面孔,最終停留在溫寶珠的臉上。
她的頭發淩亂披散開,發絲縫隙露出驚恐的雙眸,臉色幹淨蒼白。
這種嬌弱感,像是被打濕的雨荷。
她擡頭望向他時,天鵝頸修長白皙,手放在上面可以輕而易舉的按出淤痕。
她看起來十分恐懼,整個人大口大口的呼吸,幾乎是踉跄着跑到他腳邊,直接“撲通”一聲,跪在他面前。
傅斂垂下眸,居高臨下地瞧着她的頭頂。
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也不知道自己哪裡惹怒了他,“傅生,我不知道我哪裡做錯了,但我可以改;不要把我送給别人,好不好?”
溫寶珠的聲音近乎哀求,連她自己都沒有想過,有一天她會卑微到這個地步。
可她知道,在整個港城,隻有傅斂能護住她,也能捏死她。
如果現在不低頭,她等會兒喊救命都無門。
傅斂扯唇笑了聲,俯身,擡手掐住她的下巴,看清楚她的那張臉。
眼角挂着淚痕,楚楚可憐。
他眼神淡漠,但仍舊銳利的捕捉她的神情和反應,判斷她是不是在演戲或者撒謊。
溫寶珠慌極了,她隻怕傅斂會絕情轉身,再把她和房間内的兩個畜生關在一起,“求求您,帶我走。”
她的呼吸急促,那種未知的恐懼拉着她。
像是頭頂懸着一把劍,随時都可能落下斬斷她的頭顱。
在這樣的等待中,她無比煎熬。
一片安靜中,傅斂緩緩将西裝脫下,蓋在了她的身上。
随後,男人伸出寬大的手掌,溫柔而紳士的将她從地上打橫抱起。
“寶珠,别害怕。”
他的語氣是那樣平靜,将她穩穩抱在懷裡,十分雲淡風輕:“隻是開個小小的玩笑,我怎麼舍得把你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