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根細細的帶子和羽毛被壓得有些褶皺,但并不影響美的沖擊感。
傅斂的目光緩緩從她身上掃過,從額頭到腳腕,最終落在她不知該看向哪裡的眼睛上。
她的美總是這樣純淨,明明跟她的每一次,都已經不再是第一次,可是她卻總給他一種沒有被玷污過的無暇與完美感。
而今天的她,更是激發他想要侵略的欲望。
被傅斂盯着的時間太久,溫寶珠有些不自在,雙臂忍不住抱胸,想要遮蓋住自己。
“别擋,很美。”傅斂聲音已經開始低啞,“你很适合這件衣服,漂亮得讓人心醉。”
溫寶珠很少聽到誇獎。
在認識傅斂之前,誇她最多的是外婆。
傅斂的目光一寸寸掃過她的肌膚,直到沒看到任何淤青和紅痕,才确認剛才在包間裡,她确實還沒被侵犯。
她是他的私有物,容不得任何人玷污沾染。
即便,是他錯在先。
這種被誇贊的感覺讓她戰栗,下意識地蜷縮雙腿,可卻被男人的大掌先按住。
“怎麼突然想到穿這個?”傅斂問。
溫寶珠覺得臉頰發燙,她猶猶豫豫:“黎夫人說,讓我學些留男人的把戲。”
“她這句話說的很對,但下次”傅斂抵住她的小腿,一路往上,“我希望在這種時候,不要提到無關緊要的人。”
溫寶珠睜開眼,去探尋男人眼底那一層深邃與深沉。
傅斂:“寶珠這麼聰明,一定知道我是什麼意思。”
溫寶珠睜大雙眼。
她懂了。
難怪她隻不過和黎文舒見一面,就激起這個男人這樣的盛怒,甚至要将她做棄子處理。
她咬住唇,極力去克制愉悅帶來的思維混亂:“下次,我會第一時間跟傅生彙報。”
“我就知道,我不會看錯人。”傅斂吻一吻她的臉頰,進一步圈住她,讓她的愉悅感更高:“我早和寶珠講過,你隻要聽我的話。”
“在港城,你隻有我一個人。”
話音剛落,傅斂縱身下去,咬住她的脖頸。
他最了解她的身體,最清楚她哪一塊脖頸最為敏感,哪一處最容易留下痕迹。
“寶珠,我請你來港城做客,希望你也能夠明白我的良苦用心,把我交代的事做好,可以嗎?”
又是這樣詢問的語氣,又是這樣溫和的态度。
明明沒有給她選擇的餘地,可偏偏卻讓人産生被捧在手心的暈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