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姨提前準備好了晚餐,兩人落座,面對面用餐。
餐桌上,二人向來無話。
偶有餐具湯匙碰撞碗壁的清脆聲,在安靜的氛圍裡顯得有些突兀。
溫寶珠有點緊張,因為摸不透今晚傅斂回來的用意,以至于吃飯的過程中都提心吊膽。
“今天,我去了趟馬場。”傅斂随口一提,打破安靜氛圍:“順便,去看了一下賽珍珠。”
提到賽珍珠,溫寶珠忽然擔心起來:“它現在情況如何?”
“冬季溫度低,血液循環供應都比較慢,傷口恢複起來也比較困難。”他說完,掃了一眼溫寶珠。
她的臉垮下去,一時欲言又止。
本想問還有無治療可能,但又怕聽到與内心相違的答複,于是内心一時打鼓。
“不過”知道她在擔心什麼,他話鋒一轉,“賽珍珠的恢複速度還不錯,已經在下個治療階段了。”
聞言,溫寶珠心裡的石頭才落下,發自内心的展露笑容。
“我什麼時候可以去看它?”
傅斂:“随時。”
看出她眼中的喜悅,傅斂勾了勾唇,“你這樣期待見到一匹馬,可見我的時候,卻沒有這樣期待過。”
溫寶珠僵住。
她一時辨不出他是在調侃,還是在認真找她讨說法。
溫寶珠心髒猛跳,一時不知道該怎麼答複,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強裝鎮定回答道:“今天我來了例假,不能伺候傅生。”
傅斂琢磨她的用詞,“伺候?你把我當什麼,寵幸妃子的皇帝麼?”
溫寶珠眼觀鼻,鼻觀心,沒有做否認态度。
喜怒無常,暴虐無道,逼迫她每日穿不同内衣給他看,一個不高興,還會把她丢去送給男人玩雙王一後
不是皇帝,還能是什麼?
沉默中得到答案,傅斂輕笑一聲,但眼底并無不悅,反而更多是戲谑:“那你覺得,我今晚出現在這裡,是打算讓你怎麼伺候我?”
溫寶珠忽然想到另外一種不必陪睡,也能取悅男人的方式,頓時覺得面前的飯菜難以下咽。
她又羞又惱,“傅生,吃飯時請不要說這些。”
“你想到哪裡去了?”傅斂停頓,反問她。
溫寶珠嘴唇咬了又咬,好半天才說:“傅生是一位紳士,絕不會強迫人做不願做的事。”
“你說的對。”
傅斂笑意越發深刻,“可如果我是一位皇帝,我可顧不上考慮其他人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