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從小教育的禮儀告訴她不能再待下去,她從沙發上跳下來,走時還跟溫寶珠承諾:“約好了!過幾個月,我們一起去滑雪。”
等周柚走後,姜姨也把飯做好。
傅斂拖椅落座,将袖子向上挽起,坐在溫寶珠對面。
這幾天都沒怎麼見到傅斂,不知是工作太忙,還是考慮到她摔傷。
剛才溫寶珠心裡還在想,傅斂會不會跟着周柚一起走。
現在看這架勢,溫寶珠心裡明白了:
他今晚要留宿。
如預料中的那樣,吃過飯回房間躺下沒多久,傅斂就悄無聲息地從背後壓了下來。
“周柚跟你約了和誰去滑雪?”
心跳加快幾秒,溫寶珠努力穩住呼吸。
他問得實在突然,但語氣又十分散漫,好似隻不過随口一問。
吸取之前經驗教訓,溫寶珠沒那個膽子在傅斂面前提其他男人,特别是這個時候,“她沒說,應該隻有我們兩個。”
“是嗎。”傅斂語氣淡淡。
溫寶珠從語氣裡揣測,他應該是不想讓自己抛頭露面,于是趕忙又說:“小孩子臨時起意,過段時間就忘了。”
“上次你還說,『小孩子的記憶力比大人還要清晰』,轉眼就改口?”傅斂低頭,咬住她鎖骨處的一小塊肌膚,舌尖輕輕掃過,帶來密密麻麻的癢。
溫寶珠身體顫抖一瞬,用力咬住下唇:“傅生不想我去的話,我就不去了。”
順從聽話,是在傅生身邊生存的第一奧義。
“想去就去,你又不是我關在籠子裡的鳥。”傅斂抱着她,手臂一點點收緊,将她揉在懷裡。
然而事實上,溫寶珠在港城舉目無親,内有黎文舒施壓,外有狗仔虎視眈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