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書意對這個建議嚴重不滿，她憤怒極了：“能換誰？你告訴我能換誰？現在傅家的人都死光了，還靠得住誰？”
等的就是這一句。
傅斂擡手，動作不緊不慢，幽幽落在溫寶珠的背後，将她往前一推。
溫寶珠一直在安靜看戲，怎麼也沒想到火會燒到自己身上。
一個沒站穩，差點趔趄摔倒。
她趕忙控制好腳步，低頭躲着腳下碎片，慌裡慌張剛站住腳跟，擡頭就對上傅書意陰鸷的眼神。
溫寶珠瞬間吓得脖子一縮。
“她？”傅書意頓了頓，簡直要被氣笑：“阿斂，你覺得現在是開玩笑的時候？”
“姑姑覺得她不行？”
“她會什麼？一個福城來的鄉下妹，連闊太氣質都學不像，隻會添亂，丢傅家的人！”
“現在不會，不代表不能學。”傅斂微微擡眼，“溫寶珠，你說是不是？”
矛頭又對準她。
傅斂這個人真是可惡，明知道她在這種環境下毫無話語權，無論說什麼都得罪人，可偏偏還是要推她出來。
她是一隻綿羊，随便一個人都能将她生吞活剝。
不等她給答複，傅書意的目光已經陰狠惡毒的落在她身上。
可她能怎麼樣？
傅斂早就提前跟她打過預防針，是她太異想天開，以為那不過是他的一句玩笑話。
事實證明，傅斂很少跟她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