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左右都是懸崖,她不往下跳,就會有人推着她往下跳。
而站在後面命令她的人,就是傅斂。
聽到她這個問題,傅斂發出一聲笑,仿佛在嘲笑她的幼稚。
傅斂:“在我這裡,沒有『如果』這個選項。”他的吻用力覆下去,“寶珠,請你相信我。”
能相信他嗎?可以相信他嗎?
溫寶珠不知道。
抵達那一刻的瞬間,傅斂将她緊緊抱在懷裡,聲音沙啞:“寶珠,你是我一個人的寶珠。”
“我不喜歡别人碰過的東西,所以——”
溫寶珠以為他回心轉意。
“所以,你要保護好自己,不要讓人碰你一根頭發。你做得到,對嗎?”他循循善誘。
哪裡有這樣的道理?
又要她用美人計,又要她保護自己。
鼻息間是男人熟悉的氣息,她慢慢閉上眼睛,聽到自己的聲音說:“好的,傅生。”
這個暴雨夜,她隻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變得濕漉漉的。
不隻是身體,連帶着心髒,也都是濕漉漉的。
——
第二天,傅斂果然安排了人專門給溫寶珠教授相關慈善管理知識。
說是學習慈善,其實主要專攻金融管理。
傅氏集團家大業大,旗下慈善闆塊分支簡直不要太多,主要需要溫寶珠負責處理的,是慈善基金會和慈善信托。
這一次負面輿論事件,也出在慈善信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