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做不到立刻飛回港城。
溫寶珠心跳的很快，她在心裡斟酌着用詞，“我想傅生忙完以後，第一時間能來别墅過來看我。”
“這恐怕不行。”傅斂終于對她的态度感到滿意，“我在挪威，估計要聖誕節後回來。不過可以給你帶禮物。”
算是對小鳥兒認錯态度的獎賞。
而溫寶珠聽到他要等聖誕節後才回來，同樣在心裡悄悄松一口氣。
這樣，他應該不會發現自己不在港城。
剛準備說兩句就挂電話，傅斂在那頭又忽然問：“你呢，有沒有給我準備聖誕禮物？”
溫寶珠愣了一秒，不知道怎麼回答。
在福城沒有過聖誕的習慣，所以她沒有準備禮物。
沉默之中猜到答案，傅斂喉間發出一聲輕笑，“就知道你沒有，沒良心的小東西。”
高空處有纜車轉動，有遊客在裡面尖叫歡呼，溫寶珠擔心聲音從聽筒裡漏進去，又不想讓周柚和顧修璟等她太久，準備趕緊結束通話。
“傅生，我先”
她話沒說完，忽然有一對情侶經過，嬉笑打鬧：“叫你不穿羽絨服，凍壞了吧？今兒這風老冷了，估計今晚還得下暴雪！”
女孩展開掌心，伸向天空：“這會兒不就在下麼，你看這小雪花兒！”
溫寶珠瞳孔縮緊，現在按下挂斷鍵已經來不及。
傅斂逐漸止住笑意。
“今天港城很冷？”
他的聲音仍舊慢條斯理，隻是語氣已經淡了下來，沒有剛才的溫和。
溫寶珠鎮定撒謊：“嗯，今天起風了，是有點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