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還不夠，周柚還伸出手，小心翼翼去碰她的腿。
“哇，好滑。”
溫寶珠簡直忍俊不禁，她彎下腰去戳她的臉蛋，催她趕緊換衣服：“小女流氓。”
晚上人不多，再加上他們兩個選了個私湯，池子裡隻有他們一大一小兩個人。
小孩子愛玩水，一看到滿池的熱水就高高興興跳進去，腦袋也埋進水裡。
再探出腦袋時，頭發已經變得濕漉漉了。
溫寶珠解了浴巾，慢慢坐進水裡，熱水包裹住她的身體，将體内的寒氣一點點驅散，熱流往心口裡灌，很快渾身都變得暖暖熱熱的。
周柚直接把這裡當成遊泳池，在裡面遊起泳。
一個人玩膩了，又把水往溫寶珠身上潑，之後再快速遊走，轉頭做了壞事後咯咯笑。
溫寶珠笑笑裝作不在乎，突然趁她不注意，也捧起水花潑到周柚身上。
“寶珠，你耍心眼！”被澆了一頭水，周柚氣急敗壞，又往溫寶珠身上潑水。
兩人潑來潑去玩了好一陣，周柚玩累了，靠在溫寶珠的肩膀上，“寶珠，你真的好像我媽咪，隻有我媽咪才會這樣陪我玩。”
“其他人不陪你玩麼？”
“他們都很顧忌我爺爺，玩得一點也不盡興。”周柚小聲說：“之前請過的一些阿姨，他們總是在讨好我，沒有人是認真陪我玩。”
即便是福利院裡的那些孩子們，和她玩耍的時候都有意識的收斂，因為他們都心知肚明：周柚和他們，是不一樣的。
那些眼神和态度，周柚看得懂。
周柚不過是個孩子，但周柚背後的周老爺子，以及同周家關系密切的幾大家族，才是旁人想要貪圖觊觎，或者說敬畏的。
所有靠近她的，無不是想要從她身上得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