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上次傅書意已經給她敲過警鐘:如果她動作不再快些,傅太太的位置她就坐不穩了。
來挪威過聖誕,是她出的主意。
傅斂當時說時間可能不方便,但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又臨時改了口。
總之,答應她一起來挪威,總歸是件好事。
于是她歡歡喜喜收拾行李,本想借這次機會和傅斂培養感情,最好再能順利懷上孩子,到時候嫁進傅家以後也沒有後顧之憂。
偏偏傅斂邊界感很強,别說住在一起,就連房間的門都沒讓她進。
好在老天幫忙,之前傅斂在劍橋念書時,有位挪威的教授要辦七十歲壽宴,聽說他剛好在本地,特意給他送了邀請函,請他和他的女伴共同赴宴。
男人再紳士優雅,也不過是理智範圍内的克制;而喝醉了酒,就未必了。
方沅提前觀察過,傅斂的身材不錯,隔着襯衫都能看到下面肌肉的線條與輪廓。
她計劃在晚宴上喝酒裝醉,讓他送自己回房間,接着順水推舟,水到渠成
萬事大吉!
聽到“珍珠”這個關鍵詞,男人臉上笑意逐漸收斂。
等候椅的沙發是銀白色皮質的,傅斂的手搭在上面一下一下清點着,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選擇。
“阿斂?”見他不說話,方沅柔聲提醒:“如果你覺得可以的話,那就這條”
“買單吧。”
他忽然從沙發上站起身,“今晚恐怕不能陪你一起去了,你自己去酒宴随便玩一玩,我讓阿言陪你,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