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斂當然聽得出來老爺子的敲打。
“您的身體重要,其他的都是小事。”
“既然訂婚了,那就要注意個人言行舉止,好歹也是傅家話事人,别讓人落了口風。”
即便不是傅斂的長輩,周老爺子教訓起來也是毫不客氣。
話裡話外,是說他不該跟其他女性走得太近,糾纏不清。
傅斂颔首,“晚輩清楚,您教訓的是。”
周老爺子歎口氣,知道他沒往心裡去。
傅斂這個晚輩哪裡都好,唯有一點,就是聽不進去勸。
這些年,傅斂在傅家經曆的種種,周老爺子作為旁觀者,也都看在眼裡。
傅斂的父親去世以後,最先大開殺戒的人是傅斂,他并不覺得奇怪。
仇恨能造就一個人,也能毀了一個人。
周老爺子:“你是一匹黑馬,我看得出來。以你現在的能力,就算不依靠傅家,也能有一番成就,何必要做到這一步?”
傅斂不語。
“你把傅書意踢出局的事,我前段時間聽說了。”周老爺子轉頭看向窗外,“阿斂,适可而止。”
傅斂扯了扯唇,沒說話。
見他不搭茬,周老爺子也無可奈何,隻好歎口氣,搖了搖頭。
走火入魔的人,是聽不進去外界的聲音的。
這個話題告一段落,周老爺子又提起周柚,“周柚這孩子最近開朗不少,我猜應該是那位溫小姐的功勞。”
傅斂點頭,“溫小姐和她确實聊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