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寶珠很聽話,傅斂要她打扮得漂亮,她便把自己打扮得漂亮。
從衣櫃裡取出一條清楚系包臀裙,搭配一字肩長袖針織衫,擔心又不夠保暖,又披了件深駝色的披肩。
梳妝台的化妝品早就全部換成了孕婦專用,她其實不太會精緻妩媚的妝,于是隻是打了個底,又選了隻亮一些的口紅。
擔心臉色太白,她又往臉頰上壓了壓腮紅。
看着鏡子裡的自己,莫名開始心髒狂跳起來。
傅斂說,今晚要帶她去看維港的煙花秀。
即便有一千一萬個念頭,告訴自己不該往那個方向上去想,但總有一個聲音跳出來,歡喜雀躍地提醒她:
是約會哦。
穿着打扮完畢,溫寶珠乖乖坐在沙發上,等着傅斂忙完回來接她。
然而等到下午三點,沒有等到傅斂回來,而是等到了司機的電話。
司機說:“溫小姐,傅生讓我轉告您,他要臨時見個客人,擔心來回往返的時間趕不及,要不要我先去接您過來,跟傅生彙合。”
溫寶珠向來不想給别人添麻煩。
更何況,她知道傅斂不是一個喜歡爽約的人。
既然他這麼說,那就說明這個客人很重要,他必須見不可。
溫寶珠連忙回答:“可以的。”
司機說:“那您收拾好就可以出來了,我在大門口等您。”
挂斷電話,溫寶珠重新去穿衣鏡面前照了一下鏡子。
臨出門時,她在鞋櫃前一頓。
原本,鞋櫃裡擺着的都是清一色最新季度、不同風格場合所搭配的高跟鞋;而現在,裡面卻全部換成了軟底舒适的平底鞋。
明明家裡已經沒有阿姨照顧她,這些又是什麼時候更換進來的?
腦海剛浮現出傅斂彎腰,用修長手指将一雙雙鞋子換下又放上,她就趕緊搖了搖頭,驅散掉這種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