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産。
“流産”這兩個字像是炸彈,一瞬間刺激到溫寶珠的神經。
她的臉色開始微微發白。
看到溫寶珠被自己吓到,女人覺得很好玩,于是忍不住又去繼續刺激她,“你想不想知道,為什麼會流産?”
并不在乎溫寶珠想不想聽,女人直接告訴她答案:“因為,是傅生親自打掉的。”
“傅生?”溫寶珠聲音顫抖。
女人微微一笑,眼底帶着殘忍:“因為,傅生是不會允許傅家的孩子出生在這個世界上。”
“你的,也一樣。”
最後一個字剛落下,汗毛就已經全部豎起,連帶着後背都生出一股密密麻麻的寒意。
溫寶珠心裡一抖,她剛要再追問,傅斂已經從二樓下來。
一眼看到兩個女人對峙,其中一個臉色已經慘白到毫無血色,傅斂臉色沉了下去。
“舒娜。”
聽到男人沉冷的聲音,舒娜立刻收起攻擊姿态,後退了兩步,語調慵懶:“好了好了,我隻是和我的接班人聊聊天。”
她轉過頭,面對傅斂冰冷的目光,完全沒有任何畏懼。
“最後的尾款記得打到我賬戶上,我今晚倫敦的飛機,馬上就走。”
“哦對了,”舒娜轉過頭,像是一定要把話說完,她對着溫寶珠露出一個笑容:“祝你好運,甜心。”
說完,舒娜便徑直朝着門的方向走過去。
服務生趕緊替她拉開門。
大門一關一開,有冷風從縫隙裡湧進來,直直沖向溫寶珠的臉。
她下意識拉了一下披肩。
“冷麼?”傅斂此刻已經走到溫寶珠的面前,他脫下外套披在她肩頭,“出門時都同你說,要多穿些,怎麼又不聽話。”
其實來的路上并不冷,隻是因為聽了剛才的那一番話,才内心不由自主的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