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還是感情？
溫寶珠沒出聲。
“不出意外的話，從此她都不會踏入這片土地。”
“因為傅生今晚會打錢給她？”
“已經打過去了，就在她說完的下一秒。”傅斂聲音低沉，“我不喜歡牽扯不清。”
能夠拿錢解決的問題，就都不是問題。
他其實也很樂意這樣做。
溫寶珠點點頭，輕聲問：“傅生為什麼會結束和她的合作？”
傅斂垂眼，眉心微微蹙起。
他的小鳥兒，今天怎麼會有這麼多問題？
很快，溫寶珠又開始自問自答，“是因為，她對傅生來說，沒有利用價值了嗎？”
她這話說得雲裡霧裡，但又有幾分說不出來的讓人煩躁。
傅斂喉結滾動，臉色冷沉：“是她貪得無厭。”
貪得無厭。
溫寶珠忽然想起來，之前傅斂跟她說的：如果别人有這個機會，一定會不吝一切的向他索取。
而她卻傻乎乎的，什麼都不要。
想到這兒，溫寶珠克制不住的笑了一下。
傅斂察覺出懷裡人兒的不對，低頭去搜尋她的眼睛，“笑什麼？”
“我隻是慶幸，還好我什麼都不要，才能被傅生看重，留在身邊。”
傅斂的臉色徹底沉下去，眼底神色變得深不可測。
“溫寶珠，你今天說話很不中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