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他應該像現在一樣,單純的送溫寶珠一場煙花秀,就當是一場簡單的約會,而非成為他計劃的一環。
猶豫不過片刻,傅斂很快收回神,擡手捏一捏她的臉蛋,“你應該學學人家,不要總像個木頭。”
溫寶珠仰着臉,此刻還在回頭看,擔心那個男人會追上來。
實際上,對方已經第一時間看到了傅斂。
躲都躲不及,哪兒還敢追過來?
等反應過來傅斂在說什麼,溫寶珠又是臉頰滾燙。
她承認,自己像個木頭。
最初的時候,她對這事兒十分排斥,以至于每次都是痛和淚的體驗。
後來,雖然身體逐漸習慣接納,可每次還是都要他來做主導。
做過那麼多次,可她始終生疏的像是個新人。
她低着頭,開始自我檢讨:“我以後會盡量注意。”
她說的盡量,就等于無。
在這種事情上,傅斂也不願強迫和強求,他隻是笑了一下,伸手撫了撫她的臉頰:“不用強迫自己。”
“隻是我沒有想到,我們寶珠馬上都要做媽媽了,竟然還是個littlegirl。”
兩人就這樣站在甲闆上,吹了好一陣的風。
沒有人知曉,在不遠處同樣亮着燈光的遊艇上,站着另外兩個人。
方沅舉着望遠鏡,她親眼目睹了溫寶珠從船艙裡跑出來、傅斂緊随其後追出來的場景。
雖然聽不到他們在聊什麼,但當她看到傅斂把溫寶珠拉進懷裡的那一刹那,手也跟着攥緊。
她恨不得将望遠鏡給捏碎。
再看下去是自取其辱,方沅憤恨的将望遠鏡丢到一旁,臉色極其難看,恨不得要吃人。
站在一旁的傅書意拉了拉披肩,笑着假意安慰:“沅沅,做正房,總要大度點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