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情況好轉了,再回港城。
溫寶珠又一次做了噩夢。
夢裡她被盛怒的傅斂抓回港城,将她狠狠丢進了一隻巨大的精美籠子,隔着冰冷的鋼筋圍欄,死死地盯着她。
她吓得瑟縮成一團,想要呼救卻發不出聲音,她摸了摸自己的聲帶,目光驚恐極了。
她目光呆滞,想邁開腿去求饒,可冰涼的觸感讓她低頭去看,腳腕上,是一條很粗的鐵鍊。
夢裡,傅斂微笑着對她說:“不會叫喚的鳥兒才最乖,是不是?”
她吓得瞬間睜開眼。
映入眼簾的不是籠子,也不是在港城那套别墅裡,更不是充滿着消毒水的病房。
而是一片完全陌生的環境,看布置裝潢,應該是酒店。
酒店是臨時訂的,環境和面積都相對比較狹小,不比傅斂平時出差居住的套房,看起來稍顯低劣。
她茫然的轉頭,看到床尾坐着的男人。
對方身高腿長,坐在房間裡唯一一張椅子上,後背緊貼椅背,目光沉沉的望着她,眼裡的情緒難以分辨。
夢境中的臉再一次和現實重疊,溫寶珠下意識地繃緊身體。
她本能眼裡閃過的畏懼,讓傅斂眸色一深。
“做噩夢了?”
溫寶珠哪裡敢告訴他自己的夢。
她隻是故作鎮定,聲音沙啞的問:“這是哪裡?”
男人目光毫無折衷,淡漠的視線從她臉上劃過,語氣好整以暇,“你希望在哪兒?”
溫寶珠不知道,但她可以确定,這裡不是港城。
否則,傅斂不會纡尊降貴出現在這裡。
“很遺憾,沒能直接把你帶回港城。”
“溫寶珠,你真是給我長本事。”
他目光鎖着她的臉,勾了勾唇,忽然腦海裡誕生出一個極為荒誕、可又很容易實施的措施。
“這麼能跑,真該找個籠子把你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