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的痛已經經曆過,何況隻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以及幾句不痛不癢的謾罵。
她的心髒,比之前更強大。
她走到傅斂身邊,聲音雖然顫抖,但再努力做到平和:“傅生,我們可以走了。”
傅斂在周圍所有目光的注視下,很淡的笑了一聲,讓人品不出更深層意味。
他伸出手,将溫寶珠抱在懷裡,拍了拍她的後背,像是安撫:“讓保镖帶你先去休息,等我過去找你。”
袒護姿态,昭然若揭。
等溫寶珠被保镖帶走以後,傅斂才踱步到張素梅的面前。
他甚至懶得擡眼,隻是掃了一眼荷官:“輸了多少?”
荷官飛速回答:“八十萬。”
傅斂抱手轉過身,“隻欠八十萬,為什麼要一百萬?”
張素梅嘿嘿一笑:“這不是留二十萬翻盤錢麼,傅生你手指漏漏縫的事,多十萬二十萬也沒差。”
面對她的谄媚,傅斂不為所動。
他隻是擡了擡下颌,對着荷官發号施令:“發牌。”
張素梅一怔:“傅生好興緻,也要玩兩把?”
“好啊。”傅斂這話格外雲淡風輕,甚至是柔和,“正好來興緻了,陪張女士玩一局。”
張素梅喜笑顔開,作勢就要往牌桌前湊。
“張素梅,我給你一局的機會。我輸了,我再給你一千萬;我赢了,你從此不得再在溫寶珠面前出現。”
“這個賭注,你滿意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