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
此時,私密包廂的房門被人敲了兩下,随後傅斂推門進來。
“看的精彩嗎?”他問。
溫寶珠抿了抿唇,“很驚險,她點數太接近,我還以為傅生會輸。”
“那你是希望我赢,還是希望我輸?”他漫不經心,問得卻别有深意。
溫寶珠:“我一直希望傅生赢。”
傅斂默了半秒,唇角弧度輕微上擡,顯然是很滿意她的答案。
他的寶珠,當然隻會希望他赢。
溫寶珠盯着傅斂,還是将心中疑惑問出口:“傅生為什麼非要跟她玩這一局?”
她聽到了,他已經勒令張素梅不得再踏入港城與澳門。
既然他有這樣的本事,能讓海關和港口拉張素梅進黑名單,為什麼還要浪費精力玩一局遊戲?
“博彩,博得是一個『彩』字。”
傅斂擰開西裝紐扣,緊繃的狀态稍微放松:“為了讓你放松,想博你開心,難道不可以?”
情話來得突然,溫寶珠又慌又亂,耳垂也跟着肉眼變紅。
嬌豔豔的,讓人心疼。
傅斂将她神态變化的全過程納入眼中,挑挑眉。
不知多久沒有見過這樣鮮活的她。
會臉紅,會惱羞,會想愠怒地瞪向他,卻又很快膽怯地躲閃。
這種自然而來的神态反應,可以說是極大地取悅了他。
他心情變得也很好,坐在包廂内的單人沙發上,後背貼靠,沖她招招手指:“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