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寶珠擡起臉,在黑暗中去尋找他的眼睛,以此确定他是否真的有夜視能力。
“隻是沒想到,我竟然可以改變傅生的想法。”
她明明能感覺到,男人是想進一步的。
但為她,他選擇妥協和尊重。
沒想到她會是因為這事,傅斂笑了一聲,“早同你說過,我不喜歡強迫。”
更何況,被她拒絕也在他預料内。
他的寶珠嬌貴易碎,哪兒能承受得住他的疾風驟雨。
這麼多年的隐忍與等待,早已經讓他習慣延遲性滿足,并不急于一時的功利。
對溫寶珠也一樣。
今天她的反應,已經夠叫他驚喜。
他有時間等她主動乖乖張開腿接納他,而非被動的讨好和奉承。
比起掌握肉體,他要拿捏的,是人心。
男人緊實的手臂環在她腰間,緊緊地抱住她,這一具溫軟身體讓他迷戀。
被她這麼一插科打诨,本有的短暫困意稍有退散。
知道懷裡鳥兒也沒睡意,他開口:“自從父親去世,傅年撂挑子将傅氏交到我手上打理,上下無數眼睛盯着,其實很少能有真正休息的時候。”
溫寶珠默不作聲的聽着。
“但自從有了寶珠以後,我也有幸能有一處放心歇腳的港灣。”
這港灣不是說那套他私人名義買下的别墅。
而是說她。
她是他歇腳的港灣。
“可最近你怎麼也不開心,我很苦惱。”他用指腹輕輕捏捏她的臉:“我經常想,我的鳥兒怎麼氣性這麼大?”
“不像天鵝,像麻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