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周玉徵抱着溫迎和孩子上樓的背影,死死攥緊了手裡的雜志,指甲幾乎要将頁面摳破,牙都快咬碎了。
走進主卧,他先将溫迎放在柔軟的床沿坐好。
然後像是卸貨一樣,把臂彎裡還覺得好玩的小寶,輕輕地“扔”在了鋪着地毯的地上。
小家夥在地上滾了半圈,自己爬了起來,還以為爸爸在跟他玩新遊戲,笑得更大聲了。
溫迎坐在床邊,腳踝依舊隐隐作痛,但看着兒子開心的樣子,心裡剛稍微松一口氣,卻見周玉徵并沒有離開,而是蹲下身來。
他伸出手捉住了她那隻受傷的腳踝。
溫迎今天穿的是條連衣裙,小腿以下都裸露着。
他的手指修長,骨節分明,此刻卻按在了她腳踝腫痛的地方。
“嘶”
那帶着涼意的觸碰和按壓帶來的疼痛讓溫迎瞬間倒吸一口涼氣,下意識地就要把腳抽回來。
但周玉徵的手像是鐵鉗一樣,牢牢地握住了她的腳腕,讓她動彈不得。
他的力道控制得很好,既不會弄疼她,也讓她無法掙脫。
他沒有立刻處理她的傷處,而是擡起頭,轉向正好奇地趴在地毯上看着爸爸媽媽的小寶,臉色是罕見的嚴肅。
“周今越。”
他第一次如此正式地叫兒子的全名。
小團子似乎被爸爸這突如其來的嚴肅吓到了,眨巴着眼睛,有點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