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初中畢業的鄉下女人,能混進京市,還打扮得這麼光鮮
八成是攀上了什麼有權有勢的老頭子,給人做了見不得光的外室或者小老婆。
這種事,他在京市見得多了。
他心裡鄙夷,但面上卻還是一副斯文正經的樣子,回答了溫迎之前的問題:
“恢複高考後,我考上了京市的大學,畢業後就留校任教了。後來也遇到了我現在的對象,她家是京市的,所以就打算在這邊定居發展了。”
他的話裡話外,都透着一種知識分子的優越感和功成名就的得意。
說完,他又看向溫迎,語氣變得有些“語重心長”,像是居高臨下的“勸誡”:
“看樣子,你現在生活過得也挺滋潤的。不過,作為曾經的同學,我還是想勸你一句,做人還是要腳踏實地,别總想着走那些歪門邪道,妄想攀上什麼達官貴人就能一飛沖天。那些富貴,不是能輕易抓住的,小心最後摔得更慘。”
他自以為說得含蓄又好心,實則字字句句都充滿了對溫迎的侮辱,認定她是靠出賣身體換取優渥生活。
溫迎本來還有點因為原主的黑曆史而心虛,一聽他這陰陽怪氣的話,火氣“噌”地就上來了。
她雙手抱胸,上下掃了宋齊一眼:
“關你屁事!我過得好不好,走什麼路,攀什麼人,用得着你一個贅婿來教訓我?鹹吃蘿蔔淡操心!管好你自己吧!”
“贅婿”這兩個字,戳破了宋齊那點可憐的虛榮心和自尊。
他對象家裡确實有點背景,他能留校并且感覺良好,也确實借了未來嶽家的光。
這是他最不願意被人提及的軟肋。
宋齊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指着溫迎,氣得嘴唇都在哆嗦:
“你!溫迎!你簡直簡直不可理喻!爛泥扶不上牆!就算來了京市,你也還是這副刻薄粗鄙的樣子!”
溫迎才懶得再跟宋齊這種自以為是的人多費口舌,翻了個白眼,轉身就朝着大院門口走去。
站崗的門衛兵認得她是周家的兒媳婦,見她過來,立刻敬了個禮,利落地打開了旁邊的小門讓她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