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經理和服務員更是對溫迎千恩萬謝,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經理還特意讓後廚準備了一個精緻漂亮的小蛋糕,精心打包好,要送給溫迎帶回家,聊表謝意。
溫迎推辭不過,隻好笑着接過蛋糕,禮貌地道了謝。
她拿着蛋糕,朝着餐廳門口走去,準備去找周玉徵。
然而,剛走到門口,她就看到周玉徵正倚靠在門邊,雙手抱在胸前,那雙眸子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臉上沒什麼表情,但眼神卻複雜難辨。
仿佛在無聲地質問:這,你怎麼解釋?
溫迎被他看得心裡發毛,剛才彈琴時的那點鎮定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太清楚周玉徵的敏銳和聰明了,自己這次露的“餡”實在太大了。
她心裡咯噔一下,趕緊小跑着上前,擺出一副可憐巴巴的表情,伸手輕輕拽了拽周玉徵的衣袖,聲音又軟又糯:
“老公你、你聽我解釋”
車内的空氣仿佛凝滞了,隻有引擎低沉的轟鳴聲。
吉普車平穩地行駛在夜幕降臨的街道上。
溫迎看着窗外飛速倒退的模糊光影,手指無意識地絞着衣角。
猶豫再三,她深吸了一口氣,像是下定了決心般,轉過頭,看向身旁專注開車的男人。
“周玉徵,”她的聲音在寂靜的車廂裡顯得格外清晰,“其實以前上學的時候,我被同學欺負過一陣子。”
周玉徵握着方向盤的手微微一頓,目光依舊看着前方,但微微側過頭,表示他在聽。
“那時候挺難熬的。隻有英語老師站出來幫過我。她人很好,很溫柔,也很漂亮,還會彈鋼琴。”
她頓了頓,眼神有些飄遠,仿佛陷入了回憶:
“就是從那時候起,我對英語這門課特别用心,也特别感興趣。算是一種報答,也想讓自己變得厲害一點,不再被人欺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