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斷在心裡為自己找着借口。
是溫迎先搶走了原本可能屬于她的一切她現在不過是拿回本該屬于自己的東西!
隻要今晚能成事,最好能懷上一個孩子,那她就有了籌碼,就有了留在周家、甚至取代溫迎的希望。
周玉徵喝完水,覺得非但沒有清醒,反而一股更猛烈的燥熱從小腹竄起,瞬間席卷全身,讓他本就因酒精而虛浮的腳步更加踉跄了一下。
“玉徵哥!你慢點!”
蘇婉清連忙上前,一把扶住他的胳膊,用自己的身體支撐住他,聲音愈發溫柔體貼。
“你喝太多了,我扶你到旁邊休息室坐一會兒吧?”
周玉徵甩了甩沉重的頭,試圖看清扶着自己的人。
模糊的視線中,女人的輪廓似乎有些熟悉,他下意識地低喚了一聲:
“迎迎?”
盡管腦袋昏沉,但周玉徵憑借着軍人鋼鐵般的意志,強撐着甩了甩昏沉的頭,努力聚焦視線。
當看清了眼前的人,周玉徵的眼神瞬間恢複了慣有的冰冷。
他面無表情地抽回了自己的手臂,力道之大讓蘇婉清踉跄了一下。
他不再看她一眼,強忍着體内不斷升騰的異樣燥熱,朝着餐廳外走去。
他以為這隻是醉酒後的反應,并未深想。
走到門口,夜風一吹,非但沒有帶來清醒,反而讓那股洶湧的燥熱更加猖獗地竄動起來。
他看見祁樹清正站在門口和幾個同事抽煙聊天,想起祁樹清今晚因為要開車,滴酒未沾。
周玉徵快步走過去,拍了拍祁樹清的肩膀:“樹清,送我回去。”
祁樹清轉過頭,看到周玉徵臉色潮紅、呼吸略顯急促的樣子,隻當他是喝多了,爽快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