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溫迎大吃一驚,猛地提高了音量,“你記憶在恢複?!你怎麼不告訴我?”
這麼大的事情,他居然瞞着她!
周玉徵對上她震驚的眼神:
“不是刻意瞞你。我的記憶是回到了這個熟悉的環境,見到了熟悉的人才開始碎片化地恢複的。有些畫面,有些感覺,會突然在某個瞬間冒出來,并不完整。”
溫迎聽着他的解釋,心裡的震驚平複了一些。
她舔了舔有些發幹的嘴唇:“那那你還記得咱倆之前的事嗎?就是我們怎麼認識的”
這是她最關心,也最不敢觸碰的話題,是她所有不安和謊言的根源。
周玉徵的目光落在她帶着緊張的臉上,搖了搖頭。
“不記得了。”他的聲音平靜無波,“關于你的部分,似乎被單獨隔離開了。可能需要去到那個我們最初相遇的地方,或者遇到其他某種特殊的情況刺激,才有可能想起來。”
他的回答,讓溫迎心裡一松,一塊懸着的大石頭暫時落了地。
她翻了個身,整個人軟軟地趴到了男人身上。
感受到他身體瞬間的僵硬,她伸出手指,有一下沒一搭地,在他緊實的腰側肌肉上輕輕劃着圈,指尖隔着薄薄的睡衣布料,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塊壘分明的線條。
她仰起臉,下巴抵着他的腹部,眼神濕漉漉的,聲音嬌軟:
“那地方有什麼好去的呀,荒郊野嶺的。還有什麼刺激不刺激的人家可舍不得你受什麼刺激呢”
周玉徵低頭,那若有似無的觸碰和嬌軟的嗓音,他感覺自己的呼吸不受控制地變得急促起來。
他将手中的資料往床頭櫃上一扔,下一秒,天旋地轉,溫迎就被男人牢牢壓在了身下。
他高大的身軀籠罩着她,雙臂撐在她耳側,将她完全禁锢在自己的懷抱與床榻之間。
他的眼神亮得驚人,咬牙切齒地說:“你現在可不就是在刺激我?”
溫迎的臉頰不受控制地泛起紅暈,但她嘴上卻不肯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