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打小就跟本宮不對付,就算是老大能制住老二,她因為老二暫時低了頭,心裡也肯定不服氣,所以才會一找到機會就來震懾本宮!”
綠绮跟了賢妃娘娘這麼久,又有着這個名字,自然知道淑妃和賢妃之間的恩恩怨怨。
眼看着賢妃娘娘的怒火還沒消,她隻能低着頭繼續勸:“娘娘您不能這麼想,照您剛剛說的話講,咱們殿下可是自小就能制住二皇子殿下。這俗話說的好啊,長兄如父,咱們殿下是二皇子殿下的兄長,這輩子都改不了。”
“所以隻要咱們殿下在二皇子殿下頭上壓着一日,淑妃娘娘就得在娘娘您面前低頭一日。”
“她?”賢妃娘娘嗤笑一聲,伸手将妝台上的銅鏡轉了個方向。
看着鏡中那張明豔的臉,賢妃娘娘心情好了不少,語氣卻依舊帶着不屑。
“本宮甯願相信太陽會打西邊出來,都不相信淑妃能跟本宮低頭!”
“讓她跟本宮低頭,還不如讓她去登天!”
淑妃那一身的傲骨,作為多年的死對頭,賢妃可謂了解的清清楚楚。
甯折不彎,甯死不屈,定遠侯府的傳承竟是被她一個女子繼承的完完整整。
綠绮垂下的臉上滿是無語。
她就知道娘娘每次都是這樣。
先是跟淑妃娘娘吵上一場,再雷聲大,雨點小的發發火,這事兒便算是過去了。
她有時候真的想不明白,自家娘娘到底是喜歡淑妃娘娘還是讨厭淑妃娘娘。
若是喜歡,為什麼要處處攀比?
若是讨厭,又為什麼還要替她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