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臣低笑:“那原諒我了?”
喬熙沒有回答,而是主動吻上他的唇。
傅宴臣将喬熙抱起,走向花房深處的休息區,帶着屬于男性的荷爾蒙氣息鋪天蓋地強壓下。
柔軟的沙發陷下去,傅宴臣眼裡暗潮湧動,聲音低啞:“可以嗎?”
喬熙紅着臉點頭。
花房裡的溫度漸漸升高
翌日,喬熙迷迷糊糊地醒來,發現自己正枕在傅宴臣的臂彎裡,身上蓋着柔軟的薄毯。
她的臉瞬間燒起來,自己居然和他在花房裡而且他還生着病。
“醒了?”
頭頂傳來帶着笑意的聲音。
傅宴臣早就醒了,正支着頭看她。
見她躲進毯子,他低笑着連人帶毯子一起摟進懷裡:“躲什麼?昨晚不是挺熱情的?”
喬熙羞得捶他:“你你還病着呢!”
“嗯,病着。”
他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
見她要惱,他立刻見好就收,将她連人帶毯子抱起來:“好了,不逗你了。”
他抱着她來到浴室。
浴缸裡已經放滿了溫水,水面上漂浮着新鮮的玫瑰花瓣。
“你什麼時候準備的?”喬熙驚訝地問。
傅宴臣将她放進浴缸:“昨晚你睡着後。”
“怕你今天不舒服。”
喬熙心裡暖暖的。
這男人總是這樣,嘴上不饒人,行動卻溫柔得讓人心動。
“還生氣嗎?”他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
喬熙搖搖頭,轉身抱住他:“以後生病不許胡來了。”
傅宴臣低笑,握住她的手:“那不生病的時侯可以?”
喬熙紅着臉瞪他,卻被他吻住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