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彎腰,将她放下。
阿鸾邁着小短腿,哒哒哒地來到波斯貓的面前。
她看了看在場的其他人,見沒人看她。
她悄悄湊到波斯貓的耳邊,小聲地問:“乖貓貓,你快告訴我,皇叔的腿怎麼了?”
“喵我聽宮裡的老人說,他的腿是打仗時受的傷。
太醫說能治,天天往他的腿上紮針。可治了兩年,他的腿不但沒好,反而更嚴重了。”
說着,波斯貓伸了一個懶腰。
“我跟你說這些做什麼,你又聽不懂。”
“紮針好痛的,皇叔好可憐啊!”
阿鸾轉頭看向沈晏清,圓溜溜的眼眸裡,溢滿了同情。
娘親之前生病,她見過大夫給娘親紮針。
那麼長的針紮下去,一定很疼吧!
“他的腿都廢了,紮針能喵!”
波斯貓還沒說完,忽而驚得從床上跳了起來。
它弓着背,驚恐地看向阿鸾,耳朵變成了飛機耳。
“你你能聽懂我說話?”
阿鸾點頭,擡起小手,摸了摸波斯貓的弓起的背。
“好貓貓,你能不能告訴我,怎麼才能讓皇叔不死啊?
死一點都不好,死了就變成石頭,不能動了。”
波斯貓在她的安撫下,漸漸放松下來。
它重新趴回去,一臉享受地閉着眼。
“放心他,他很慫的,死不了。”
“皇叔才不慫呢!”
阿鸾收回手,氣鼓鼓地瞪向波斯貓。
她把它當朋友,它卻說皇叔的壞話,它是壞貓貓!
她的聲音,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太後快步上前,将她抱起來。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