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那個人還想害我,就一定會再次拿出銀針!”
沈晏清握着四輪車的車輪,眼眸裡溢滿了堅定。
那個人害得他這兩年,出行都需要四輪車,他說什麼都要把他揪出來!
沈晏舟聞言,微微颔首。
“如今隻有這個法子了,希望都一切順利!”
下午,太醫們又來了。
因宮中離不開人,這次隻來了三個人。
沈晏舟看向他們,問道:“三位太醫可想好了,要如何醫治安郡王?”
“回王爺,微臣覺得安郡王的腿重傷兩年,應該以溫養為主。
藥浴雖然起效慢,卻是如今最适合,安郡王的調養方法。”
“你也知道藥浴慢啊?安郡王殿下為了站起來,已經等了兩年多,你還想讓他等多久?
以微臣看,還是應用銀針刺穴,刺激萎縮的肌肉再生。”
他的話一出口,沈晏舟和沈晏清便對視了一眼。
不等他們開口,一旁的太醫眉頭一皺,不贊同道:
“兩年前,我就是聽信了你們的話,同意用銀針刺穴的辦法。
可到頭來呢,安郡王因為這個方法,導緻癱坐四輪車兩年之久。
我告訴你,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再妥協,藥浴才是最好的方法!”
張太醫擰着眉,臉頰因激動而變得通紅。
沈晏舟從他的話裡,捕捉到了重點。
“張太醫,你剛才是說,兩年前你們就因為,如何醫治安郡王的腿,産生過分歧?”
“不錯!”張太醫颔首:“當年微臣初入太醫院,辯不過以院使為首激進派,隻能選擇妥協。
得知安郡王殿下,再也無法站起來時。微臣十分自責,沒能堅持自己的想法。哎!”
張太醫歎了一口氣,眉宇間盡是懊惱。
沈晏清眸子一亮,連忙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