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是想讓阿鸾,幫忙問一問院子裡的小螞蟻。
隻是阿鸾能聽懂動物說話一事,他不想讓太多人知道。
更不想因阿鸾的特别,被旁人認為是怪物。
阿鸾聽見他的話,哒哒哒地跑過來,接過畫又哒哒哒地跑出去。
沒一會兒,她沮喪地垂着小腦袋,從外面走進來。
“爹爹,它們都不認識畫上的阿姨。它們還說,鴿鴿可能認識,可是鴿鴿都被那個壞蛋殺了吃了。”
沈晏舟臉色陰沉:“看來隻能對院使用刑,逼他将人供出來了!”
聽見父女二人的對話,皇帝愣了一下,疑惑地看向阿鸾。
“你們在說什麼,什麼鴿鴿?”說着,他看向沈晏舟:“還有阿鸾說的他們是誰?”
沈晏舟對上他詢問的眸子,轉移話題。
“皇兄還是派人,去天牢審問院使吧!他如此謹慎,臣弟怕去晚了,他就畏罪自殺了。”
“對對對,去天牢!”
皇帝接過畫,往禦林軍統領的懷裡一扔。
“去天牢,一定要問出畫中之人的身份!”
剩下的事情,不需要他出手。
沈晏舟拿着一隻藥囊,抱着阿鸾回了王府。
沈晏清在前廳等着,看見他們回來,忙問道:“如何,是他嗎?”
“嗯!”沈晏舟颔首:“他是敵國奸細,對你出手,應該是敵國的計劃。
他們知道,蒼梧失去你,會失去一位頂尖的暗器制造師。
你在回城的路上遇襲,也是他們的人幹的!”
說着,沈晏舟将藥囊,遞到沈晏清的面前。
沈晏清看見藥囊,瞳孔赫然一縮。
“這藥囊,我好像在哪兒見過。”
“汪副将也有一個一模一樣的。”
沈晏舟補充:“汪副将也是敵國細作,他與院使是叔侄關系。當年你會中埋伏,是汪副将透漏的行蹤。”
“怎麼可能?汪副将可是為了救我,才”
沈晏清的話說了一半,忽而想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