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回最上邊左邊的抽屜，遞到阿鸾的面前：“這是當歸。”
阿鸾點頭，将當歸的模樣和氣味記了下來。
顧老将當歸還原，又将旁邊的抽屜拉出來。
藥鋪要抓藥，他介紹時，順序是亂的。
阿鸾認真地聽完，在腦子裡消化了一下。
“師父，我記住了。”
“又記住了？”顧老有些吃驚。
正在抓藥的大夫，笑着搖了搖頭。
他雖什麼都沒說，但擺明了是不相信，小師姑記住了這裡的所有藥材。
他的小動作，被顧老看在眼裡。
雖然他剛才與這名弟子一樣，但他的徒弟，隻能他質疑，旁人有什麼資格質疑？
仿似是為了争一口氣，顧老哼了一聲，将中間的抽屜拉出來。
“徒兒，這是什麼？”
阿鸾低頭看了一眼，又聞了聞味道，堅定道：“這是黃芪。”
“不錯！”顧老笑眯眯地點頭，又拉出一個抽屜：“這個呢？”
“這是茯苓。”
顧老問一個，阿鸾答一個。
大夫一開始并不在意。
小孩子記性好，記住幾味藥材，并沒什麼稀奇的。
可随着阿鸾報出的藥材越來越多，他逐漸變得不淡定了。
他的手搭在病患的脈搏上，注意力卻落在了阿鸾的身上。
不止是他，藥鋪裡的病人，也都忘了前來的目的。
他們一瞬不瞬地看着阿鸾，直到阿鸾将所有藥材名都報出來，他們才回過神來。
“這是哪家的孩子，這也太厲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