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哥你好呀!”
阿鸾甜甜地笑着,重新跟沈懷瑾打招呼。
四周的人一多,沈懷瑾再次變得拘謹。
他微微點了點頭,一聲也不敢吭。
“爹爹,我答應了大哥哥,要教他武功。我也當師父啦,我厲害叭?”
沈晏舟還沒說話,一旁的沈晏清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教他武功,是教他站樁嗎?”
“是呀是呀,我站樁可厲害了!”
阿鸾挺起小胸脯,一臉的小得意。
她現在站樁,都能站将近兩盞茶的時間了。
沈晏舟捏了捏眉心,感覺有些頭疼。
阿鸾教沈懷瑾練武,不知道會教成什麼樣子?
不過算了,小孩子鬧着玩,開心就好。
江憐月坐在阿鸾的斜對面,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
江遠鶴看向水榭外的方向,問她:“宴席都快開始了,你娘和兩個小家夥,怎麼還沒來?”
江遠鶴的聲音,拉回江憐月的思緒。
她眼珠子一轉,輕輕歎了一口氣。
“爹有所不知,大哥的兩個孩子,被皇後娘娘罰了二十大闆。娘心疼孩子,帶他們先回去了。”
“什麼?”江遠鶴驚呼一聲:“怎麼回事,他們做錯了什麼,皇後為何要罰他們?”
江遠鶴的聲音很大,但水榭裡很吵。
江憐月轉頭看了看四周,見沒人注意他們這邊,她才将目光,落在阿鸾的身上。
“是昭鸾郡主說,大哥的兩個孩子,欺負了二皇子殿下。
您也知道,皇後一向偏心昭鸾郡主。她說什麼,皇後娘娘就信什麼。
不管母親和女兒求皇後娘娘,皇後娘娘就是不聽,弈哥兒也一同受了罰。”
說着,江憐月裝模作樣的,抹了抹眼淚。
江遠鶴咬牙,赫然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