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舟一拉缰繩,停了下來。
身後的随從快速下馬查看。
“王爺,這些花生殼,一直往前延伸,這會不會是小郡主留下來的?”
“駕!”
沈晏舟輕輕夾了夾馬肚,跟着花生殼指引的方向,一路向前。
然而走了不遠,花生殼就沒了
窗外的天色,漸漸亮起來。
江憐月嚎了一晚上,終于累了。
阿鸾頂着熊貓眼,困得直打哈欠。
剛想再睡會兒,一隻小老鼠,飛快地跑了過來。
“叽叽,你就是那個,能聽懂我們說話的小丫頭吧!
那個昨晚那個陌生鼠離開的時候,讓我們照看着你。”
小老鼠仰着頭,與阿鸾大眼瞪小眼。
它理解的照看,就是一直盯着她看。
阿鸾聽見它的話,心裡有些感動。
鼠鼠是好鼠鼠,離開前還不忘記她。
“鼠鼠,你可不可以幫我把繩子解開呀?”
阿鸾動了動,被綁在身後的雙手。
繩子綁得太緊了,她的手好痛。
“叽叽,好說好說。”
小老鼠應了一聲,來到阿鸾的身後,用鼠牙咬着麻繩。
它怕傷到阿鸾,一點一點地咬着。
繩子剛咬開,小老鼠忽而鑽進了,阿鸾身旁的雜物堆裡。
阿鸾愣神的功夫,它又從雜物堆裡探出頭。
“叽叽,有人來了!”
說完,它快速鑽了回去。
阿鸾擡起小手,吹了吹手腕上的紅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