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念夏皺了皺眉。
小女孩一直到走出學校都沒有發現許念夏的存在。
許念夏也沒開口，跟在她的後面，緩步走着。
看有大人跟着姜悅，有幾個原本打算跟上去的孩子止住了步伐，許念夏掃了他們一眼，目光十分冷冽。
姜悅低着頭，一直帶着許念夏走到一個胡同口她才停下。
低垂的頭依舊沒有擡起來。
“我今天身上真的沒有錢。”姜悅怯懦的聲音響起。
許念夏眉頭皺得更死了。
見對面一直沒有動靜，姜悅才擡起了頭，目光變得疑惑。
“你是誰？為什麼要跟着我？”
許念夏終于看清了姜悅的長相，五官端正，很漂亮，和她一樣，隻是太瘦了些。
“姐姐，你好漂亮。”姜悅似乎察覺到許念夏沒有惡意，情不自禁地脫口而出。
“你這樣，很容易被人販子拐走的。”許念夏聲音有些冷，她跟了她這麼久，還是個陌生人，但這小妮子卻一點都不害怕。
人販子？姜悅還真有點害怕。
但是
“姐姐肯定不是人販子。”
許念夏：“為什麼？”
“人販子哪有這麼漂亮的。”
許念夏聽到這句話，心中一軟，蹲下身，拿出一顆糖遞給姜悅，“你說我不是人販子，那我給你的糖，你敢吃嗎？”
姜悅看着那顆糖，毫不猶豫地接了過來。
不知為什麼，面前的這個姐姐，讓她感覺很親切。
許念夏笑笑，揉了揉她的頭，輕聲問道：“你為什麼一直低頭走路？不怕撞到人摔倒嗎？”
“撞不到的，我都習慣了。”
許念夏：“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聽到許念夏這句話，姜悅又将頭低了下去。
為什麼總是低着頭走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