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川：“是。”
他腦中靈光一閃，然後瞪大了眼睛。
雖然那個時候他和許陽的關系一般，但許陽的成績一直都不好，他是知道的。
結果，高考過後，成績不好的許陽考上了大學，還是一個不錯的學校，他卻沒有考上。
這件事讓他們老師都覺得很詫異，也給姜川造成了不小的打擊。
現在想來，确實很奇怪。
再結合姜念夏這意思。
“你是說，許陽換了我們的高考分數，頂替我上了大學？”
“還沒有蠢到無可救藥的地步。”
姜川蹭地一下站起身，“我要去找許陽算賬。”
他的人生，原本可以比現在好的，他們那一屆畢業還是包分配的，他也不用去打什麼臨時工。
越想越氣，姜川恨不得現在就去揍許陽一頓。
“你有證據嗎？”
姜念夏一句話就讓姜川偃旗息鼓。
姜川一臉頹喪：“是啊，我沒有證據。”
正好此時，姜悅小心翼翼地端着一盆水過來，姜念夏一把将姜川給推開，“别擋着小悅。”
姜念夏從姜悅手中接過水，又拿過姜川剛剛坐的凳子，開始洗腳。
姜川被暴力推開有點委屈，他都遭受這種事了，姜念夏也不對他溫柔點。
“這件事并不是許陽自己的主意，你猜，是誰給他支的招？”姜念夏又冒出一句。
這個問題讓姜川一愣。
姜念夏這麼問，那肯定是他認識的人。
而他認識的許家的人，隻有兩個，一個是姜念夏，一個是許瑤。
“不可能是你吧。”姜川脫口而出。
姜念夏似笑非笑地瞪了他一眼，“你說呢？”
姜川嘴角笑意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