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稽查隊隊長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姜念夏怕成這樣，隻怕是真的挨了不少許長明的打。
他心中之前的那個想法開始動搖，這姜念夏在許家可能過的根本不是什麼資本家小姐的日子。
“姜念夏，你跟我過來。”他想了想，準備将姜念夏帶到另一個房間問話，不然以姜念夏現在的樣子，根本就問不出來什麼。
姜念夏跟着他去了樓上的房間，不過不止他一個人，還有幾個稽查組的同志也跟着一起上去了。
“姜念夏，将你在許家從小到大的經曆都說一遍。”
姜念夏低垂着頭，“可可以不說嗎？”
“必須說。”
姜念夏沉默了一會，才緩緩說出了她從小到大在許家的那些經曆。
跟在姜家的平靜不同，姜念夏這一次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說了幾句就開始哽咽，眼淚邊跟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掉着。
雖然她微垂着頭，但是還是能從側面看到她紅腫的雙眼。
“給你，擦擦眼淚吧。”有一名跟着上去的女同志看不下去了，遞了一塊手帕給姜念夏。
“謝謝。”姜念夏擡頭道謝，這一擡眼，幾人心中皆是一酸。
姜念夏眼中的委屈和痛苦像是驚濤駭浪一般地席卷了他們。
有一名女同志當即就紅了眼。
姜念夏用那塊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淚，繼續道着她這些年的遭遇。
包括她和許瑤的部分，她也沒有略過。
一點一點的，說到後面，姜念夏似乎是想起了上輩子的遭遇，愈發真情實感起來。
漸漸的，有人抽泣的聲音響起，隊長也跟着紅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