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夏瞥了他一眼，沒有立即回答，拿起筷子又吃了一口菜。
楚淵有些煩了，正想開口催促，就聽到姜念夏說了三個讓他瞳孔驟縮的字。
“我能治。”
姜念夏的聲音依舊很輕，但楚淵确定自己沒有聽錯。
“你能治？你不是隻是高中畢業？”
楚淵反問，他在家裡聽說過一些關于姜念夏的情況。
“先吃飯吧，再不吃，一會都冷了。”
姜念夏沒回答這個問題，又夾起了一塊紅燒肉，雖然在宋家吃了飯，但這國營飯店的手藝還不錯，她饞了。
楚淵看着她的動作，沒再說什麼，開始吃了起來。
姜念夏吃飯和之前楚淵看到的一樣，很快，卻并不粗魯，楚淵也不自覺地跟着加快了速度。
兩人安靜且快速地吃完了一頓飯。
吃飽了，姜念夏一臉餍足。
真好，今天吃了一頓免費的飯。
吃完，楚淵并沒有離開的打算，而是沉默着望向姜念夏，等着她繼續回答他的問題。
姜念夏也沒有再和楚淵拉扯，用手帕擦了擦嘴後淡淡地開口道：
“高中畢業不代表我就沒有那個能力。”
楚淵視線裡，姜念夏眼裡閃爍着自信的光，在沒有陽光的天氣裡，熠熠生輝。
楚淵腦海裡浮現出自己媽媽的樣子。
“那你要是治不好呢？”
姜念夏：“治不好我們就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