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淵立刻用手将姜念夏的手給拿下去了,然後稍稍離姜念夏遠了一點。
但姜念夏又找了過來。
楚淵實在是沒有辦法,直接從被子裡坐了起來,然後遠離了那張床,去到一邊的椅子上坐着了。
他竟然
楚淵有些恨自己的龌龊。
算了,今天不睡了。
他坐在椅子上,盯着姜念夏看了一會,最後趴在桌上,準備就這樣睡了。
結果第二天,起床号吹響的時候,楚淵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他嗓子和頭都有點痛。
海島溫差很大,他感冒了。
姜念夏醒來,見楚淵坐在桌子前面的椅子上,還以為他已經起床了。
“你起得還挺早。”
“嗯。”楚淵應了一聲,他的聲音極其的沙啞。
姜念夏察覺到不對,看楚淵皺着眉,捂着頭,“你不會感冒了吧?”
“可能是,不過沒事,不嚴重。”楚淵繼續說道。
不嚴重?那聲音都成老式拖拉機了。
“今天别去訓練了,我給你紮紮針,然後你好好睡一覺吧。”
姜念夏穿好外套,就要下床給楚淵紮針。
楚淵站起身,擺了擺手,表示拒絕。
“我得去訓練。”
姜念夏臉色沉了下來,用手覆上楚淵的額頭,燙得吓人。
“都發燒了還去?不要命了嗎?”
姜念夏聲音冷冽,帶着關心,也不容拒絕。
楚淵盯着姜念夏的臉,然後突然傻笑了兩下,沒再反駁,“好,不去了。”
他說着,然後一頭栽在了姜念夏的肩頸處。
“不會燒傻了吧。”姜念夏将楚淵的頭擡了起來,确認他暈了。
“不是,好好的怎麼會感冒發燒了呢?”姜念夏十分不解。